宋子都神色冷淡,眼睫低垂,一丝不苟的商务西装和扣到最上方的扣子,衬的他有种克制的禁欲。

他一手握住南北的小腿肚,一手给南北涂抹红花油。

红花油味混着着客厅消毒水的味道,略微刺鼻。

那小腿软软的,使劲一捏,软肉溢出,指缝里都是噗噗的肉感,又很滑腻,像是要从手里溜走。

宋子都不由握紧了些。

涂上红花油后,脚踝处染上红色,好似涂抹着玫瑰花汁,被揉捏过的小腿微粉,粉粉白白的,被汁水浸透的肌肤微微发烫。

宋子都觉得这热度,从手臂一路往上,几乎烫到他心里。

红花油需推揉二十分钟,才真正见效。

宋子都推揉完后,轻放下南北小腿。

握的时间太久,白嫩的小腿肚便印上深红指印,指印微陷,仿佛烙印着某种绝对占有的标记。

家里没打空调,南北觉得有些热,用手背抹抹汗。

沙发后有网格般钢筋,纵横交错,南北靠在钢筋上,衬的他越发容光明艳,鬓边湿漉漉,汗融融,眼睛流淌着泉水一般的波色,眼角微红,整个人湿腻酥融的,像只刚化形便急着赴云雨的妖精。

宋子都竖瞳紧缩,一动不动地盯住南北,喉结上下滑动。

南北莫名,宋子都盯着他做什么。

冰敷的麻痹感一过,左脚踝稍显疼痛,南北顾不得其他,又开始发脾气找茬。

最后宋子都把南北扶回房间,南北才消停一会。

一阵敲门声传来,隐约有说话声,还有一点空凋扇叶摆动声。

南北强睁开眼,捞起枕边遥控器,调低空调温度,接着从枕头下摸出手机。

竟是一觉睡到下午五点。

敲门声还在响,一声一声,不紧不慢。

南北掀开冰丝夏被,从床上爬起来,抓抓头发,趿着凉拖,下意识活动左脚腕。

脚腕微肿,不算很疼,只是有些软,使不上力气。

南北蹲下揉揉脚腕,揣上手机,这才慢吞吞地去开门。

开门后,南北懒散地倚在框上,眼神是刚睡醒的惺忪,嗓音柔软,带着鼻音,“吵人睡觉,想干什么呀?”

不似抱怨,似在乖乖撒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