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北自己不知道,他的勾人劲儿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,做什么动作都带着催情的挑逗,推拒间更是有种欲拒还迎的意味,惹得人想对他......作出更过分的事情来。
这一推拒,可真是要了向安的命了,他嘴唇发干,耳朵里闷响着,大脑也跟着眩晕,就像是被海浪冲到沙滩上的贝壳一样身不由己。
两人呼出的热气交织在一起,又散在雾气里,气氛顿时煽情又暧昧。
绳索差不多要解开,南北用手抵住向安,往后推拒,“绳子解开了,你赶紧起来!”
向安睫毛颤了颤,有什么东西即将冲出牢笼。
向安一向彬彬有礼,说话轻声慢语,眉眼清秀内敛,喜怒不形于色,犹如静水流深,淡泊而有力量。
那只是他的伪装。
真正的向安,敏感多疑,强势霸道,控制欲和占有欲强到发指,任何事情都不能脱离他的掌控,也绝对不允许有忤逆他的人存在。
向安闭着的双眼突然睁开,眼神危险又冷冽,带着一种强烈的侵略感,受压抑被隐藏的笼中野兽,忽然清醒了。
他把南北抵在墙上,像是一匹凶狠乖戾的孤狼一口叼住乱动的猎物,怕猎物逃跑,用牙齿磨了磨。
南北一边挣扎一边骂道,“小赤佬你干嘛,我好心替你解绳子你还咬我,是不是有狂犬病!”
他喘了几口气,又说,“那个谁,你快去帮我找谭规......”
南北在挣扎时动作有些大,睡袍便滑到了肩膀处,那白皙柔嫩的肩膀,也递到了向安的嘴边。
向安眸色渐深,柔柔的笑一下,一改之前的强硬霸道,温柔地揽住南北,安抚地拍着对方的后背处,“不怕不怕,不会对你怎样,我身上没力气,借我靠一会。”
过一会,等南北放松警惕后,向安便一把扯开南北浴袍,捉住南北两只手,俯身咬住南北嘴唇。
“嘶,你!”
向安一边吻南北,一边到处抚摸,一旦南北挣扎,他便咬南北嘴唇,轻掐南北乳头,直把南北弄的半硬。
向安手抚到南北下身,隔着内裤去揉捏南北性器,揉了几下,便拉下南北内裤。
南北感觉柱身被来回撸动,温热的指尖擦过龟头边,慢慢在冠部磨擦着,时轻时重,偶尔扣一扣马眼,右侧乳头也被捏着,酥酥麻麻。
南北好久没发泄,被向安弄舒服了,也就不挣扎,一手搂住向安脖子,任由对方伺候他,自己撸不如别人帮撸舒服,反正他也不吃亏。
向安见南北放弃挣扎,拉开裤链,也掏出自己的器具,并到南北性器旁,两具火热性器一块摩擦,柱身褶皱交互,龟头液体交织。
向安紧盯着南北,呼吸急促,南北闭着双眼,轻哼几声,向安受不住南北的呻吟声,咬住南北喉结,一下射精。
南北喉咙麻痒,下身舒适,揪着向安的衣服,也交代出来,身体瞬间放松。
向安把自己的器具塞回裤子里,顺便帮南北穿上内裤。
寝室楼下面,聚集了一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