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异州靠在床头,握着发硬的下身上下晃动,急切又忐忑。

不算左右手拇指姑娘的话,这是他第一次。

薛家有个特点,不好色,不贪财,却恋栈贪权。

从他上初中开始,家里耳提面命,不许他近女色,天天给他讲外边人是怎么用“色”来搞垮一个领导。

他虽叛逆,却见过大世面,知道什么是最要紧的,所以一直忍着没尝过这事。

不让尝女人,尝男人总行吧。

况且,是他主动接近的南北,不存在南北被授意来勾引他的情况。

南北洗完澡,稍微擦擦头发,将带着水的发丝往后拢。

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脸颊潮红,嘴唇也红,视线内略有重影,知道是酒后劲上来了。

南北捶了捶脑袋,感觉嘴里都是酒味,出去从衣服兜里掏一片维生素含着,才爬上床。

南北不喜欢吃口香糖,一般都用含维生素片来代替。

南北跪坐在薛异州两腿间,自然地低头,去亲薛异州。

薛异州两只手握在南北腰侧,仰头回吻,在南北嘴里攻城略地。

他是两腿屈起,支着坐的,这坐姿叫他后穴暴露出来,薛异州也不在意。

顶尖的家世带给他的,除了物欲满足外,更多的是自信,是骨子里带的傲气。在他认知里,他理所当然是上面那个,从没想过在下面,再说,谁敢让他在下面?

所以,南北都在上方亲他了,薛异州也只以为南北要骑乘,类似于女上位。

南北略带醉意,只觉下身很硬,想找个洞捅进去,可薛异州不识趣,也不知道主动用穴吞他下身。

南北才不管薛异州死活,握着性器就往穴口里怼。

一插到底。

南北顾着自己爽,压根儿不知道别人有多疼。

薛异州手猛地抓紧床单,疼的叫都叫不出来,缓了几秒,才“啊”地惨叫几声,下体一阵撕裂疼痛,应是流血了。

南北每动一下,都让他很疼,很疼,难以忍受的疼痛,穴口撕裂,大肉棒进进出出,简直在受刑。

薛异州长这么大,第一次有人敢让他这么疼。

他爷爷薛道政,华东总长,副国级领导,爸爸薛尧,京城二把手,妈妈秦珂是水利司司长,大哥薛响岩是华北区长,舅舅秦律是教育最高长,小叔薛禹是临州特级开发区区长。

他高低是个太子爷,见过的大大小小领导如过江之鲫,哪个对他不是客客气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