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异州放开南北的手,两手齐上,一手轻撸南北柱身,一手揉捏龟头,有时会轻抚大腿内侧,直把南北弄的硬挺无比,又酥麻无比。

“对,对,嗯......”

“嗯......嘶.....”

秦珂开的是跑车,声浪稍大,她注意力在开车上,因此没听到电话对面的声音。

薛异州看南北被他撸的说不出话,一阵得意,他从会勃起时,就开始自己撸,撸了这么些年,最是知道怎么撸更舒服快乐。

“跟哪个小妹妹打游戏呢?都不理姐姐了。”

“同学......我,我......嗯.....先挂了。”

“等会,别挂,男同学女同学?”

“男......的。”南北憋气久了,半张着嘴轻喘。

“怎么听着,你嗓子哑了?”

“有点感冒,喉咙疼......嗯,嗯。”南北清清嗓子,继续微憋着气,回答。

秦珂能想象到,南北说疼的时候那委屈样,顿觉好笑,“感冒就少打会游戏,吃颗药,躺下睡会。”

“嗯.....嗯.....不说了,睡.....觉了。”

“那我挂了。”

南北闭上眼睛,左手抓住床单,拧一下,喷射在薛异州手上。

南北瘫软在床上,一动也想不动。

薛异州把沾着精液的手,放在南北跟前,“瞧瞧,我手上都是你的子孙,怎么样,接电话做刺激吧?”

精液流下来,滴在南北胸前。

南北一骨碌爬起来,抬手照着薛异州脑袋打,“狗东西,谁叫你帮我接电话的,还在我接电话时故意折腾我,你还有理了你!”

薛异州有些懵,第一次被人打脑袋,但这体验,还不赖。

薛异州一下笑了,拢南北在怀里,“错了,错了,好宝贝。”

南北抬抬下巴,轻哼一声,跟个小孩儿似的。

薛异州裸着身体,下床到吧台处,倒两杯红酒,走回床边,递给南北一杯。

南北接过高脚杯,靠在玻璃窗上。

“怎么了好宝贝,下午就看你不高兴,上午不是回家了吗?”薛异州也上床,肩膀挨着南北的肩膀,跟南北靠在一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