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命,赶紧给我打个电话,说找我有急事,非我去不可的那种,快!
秦风和最先看到,一个电话拨过去。
南北接起来,没听几句,佯装惊讶道,“啊?真的啊?行,那我现在过去一趟,你先别急哈。”
南北挂了电话,拉开椅子起身,语带歉意,“不好意思啊,伯父伯母,那个我朋友出了点事,我得去找他,今天打扰你们了,抱歉。”
秦珂阴阳怪气,“这就走了?既然是异州男朋友,今晚不该留下来?”
“我送你。”薛异州捉住南北胳膊。
“不,不用。”
“那怎么行,大晚上的,不能让你一个人回去,走吧。”薛异州捏着南北胳膊,一边说,一边往外走。
“爸,妈,你们吃,我先送他回去。”
薛禹似笑非笑,像是看穿了南北的把戏。
薛异州跟南北走后,桌上没人开口。
薛尧接过阿姨递来的湿巾,擦了擦嘴,对秦珂说,“去书房,我们谈谈。”
“你要谈什么?”秦珂坐在书房椅子上,盯着薛尧,目光不善。
秦珂心情非常糟糕,她真挺喜欢小奶狗。可小奶狗却脚踏两条船,这她不能忍受,她的世界插不下另外一个人。
她跟薛异州,南北必须选一个。
南北要是搞上其他男生,秦珂有很多办法逼走那人,可现在是她儿子,她能有什么办法。
母亲合该让着孩子吗,为什么不能是孩子让着母亲,她给了薛异州生命,即便不是从她肚子里出来,那也用了她的基因。
凄午嘶吧纠嘶凄把把
薛尧踱到书房,他不介意秦珂给他戴绿帽子,他两人早已离婚,他也不喜欢秦珂,但秦珂的举动会影响到他的政治前途。
他双手背在身后,一副领导架势,“不管你们进行到哪一步,立刻断了,否则,你的水利司司长,极可能保不住。”
秦珂昂着头,“那怎么了?保不住就保不住,我认了。”
“你不想做随便你,别影响到我,等组织任命下来,平稳一段时间后,我会公布离婚,到时你搬出薛家,你干什么跟谁好,我绝不干涉,但是现在,我们必须维持表面关系和平。”
薛尧居高临下地看着秦珂,目光威严又冰冷,与其说看着秦珂,不如说在看一团空气。
秦珂气血上涌,“哗”一下站起来。
“维持?你也好意思讲维持,至少我做过努力,你呢?你有为婚姻做过什么吗?什么都没有!在你眼里,我就是团空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