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..嗯……啊,慢点,沙发要…..”
一旁的鹦鹉瞅着南北,嘴里学舌,「嗯啊,慢点,沙发要」
南北羞恼,偏头骂鹦鹉,“妈的,死鹦鹉,你再学!”
鹦鹉重复「妈的,死鹦鹉,你再学」
“看看你养的好鹦鹉,一会我就给你丢出去!”
沈知行忽然吃起醋,神色扭曲,眼神阴沉黑暗,“不过是个小玩意,你竟然这么关注它,回头掐死!”
“掐死倒不至于,平时蛮可爱的。”
沈知行见南北维护鹦鹉,顿时心生戾气,拿起沙发上的剪刀,刀尖对准鹦鹉,使力掷出去。
鹦鹉扑棱着翅膀,笨笨的没躲开,一侧翅膀被剪刀划伤,啊啊叫唤,知道主人要杀它,不敢再学舌。
“沈知行你有病吧。”
沈知行轻笑,收紧后穴,用力吞吐,“是啊,我有病,需要宝贝儿给我治病。”
“啊啊啊,轻点,轻点啊,有点受不了了!”
南北鬓乱面赤,眼含情水,神情委委屈屈,好像要哭出来一般,“我想射,可是……射不出来……你别动了呀。”
“停……停一下……好么……”
“叫好哥哥。”
南北两手撑沙发,微微起身,用额头顶一顶沈知行胸口,撒娇道,“好哥哥,好哥哥你慢点……行不行呀。”
南北喉咙溢出喘息,声音煽情黏腻,含着一汪水般,像个小甜果果。
沈知行一滞,却是起伏的愈快,狂风暴雨般,淫水淌在南北裤子上,他神色亢奋又古怪,眼底赤红,好似缺精的色情狂。
他发疯般推到南北,含住南北喉结,舔咬吮吸,臀部高高抬起,重重落下。
完事后,南北探身,端起茶桌上的礼盒,从盒子里拿出一支微型针管。
沈知行静静看着南北动作。
南北贴近沈知行,两手攀附上沈知行后颈,“今天我是你一个人的宝贝......”
沈知行大喜过望,一下勒紧南北,正要说些甜蜜情话。
南北眉眼含笑,猛地往沈知行颈侧一扎,“明天我就是别人的宝贝了,这一针,还给你!”
沈知行瞳孔涣散一瞬,仰倒在茶座上,大口大口地喘气,“宝贝儿永远是我的,呼,宝贝儿哪找的春药,这么强劲,弄我后穴都是骚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