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尧神色不变,正看着他们。

气氛凝固。

南北大惊失色,眼睛睁得溜圆。

南北不知道是吓着了,还是被冻着了,一下射出来,身上微微发抖。

他使劲推两下薛异州,结结巴巴喊一句。

“城,城长。”

车内打了空调,热气飘出车外,薛尧闻到一股味道,是事后的精液味儿,混着南北身上的味道,不浓不重。

初熟的青涩红果被榨碎,捣出汁水,肉香四溢,含着脆生生的媚气。

薛异州猝不及防被射了一嘴,听到“城长”,以为是南北故意捉弄他,便吐出南北性器,掰开南北大腿,啃咬南北最敏感的大腿根。

啃咬时,发出滋滋吸吮声。

南北尴尬的脸色发红,胸膛也沾上一层粉色。

慌忙间,南北去捞挂在臂弯间的衬衫。

可他衬衫下摆被搅进座位缝隙,怎么也扯不上来,动作间挂在左肩的衬衫掉下去,露得更多。

薛尧的视线,停留了几秒。

其舞是釟就,肆其把釟

南北胸前沾了大片透明口液,亮晶晶的,仿佛是甜水里泡了一夜的白藕,刚被捞出来,水水嫩嫩,黏着滑腻的糖丝,藕里嵌着两颗大樱桃,鼓涨涨地挺起来。

南北抓不起衬衫,急得额头冒汗,薛尧的目光叫他无所遁形。

他揪住薛异州后脑门头发,使劲拉扯,“狗子你爸来了!”

薛异州身体一僵,反射性转头去看,嘴角还沾着南北的白液。

看到薛尧,薛异州被吓够呛,连滚带爬地起来,帮南北穿衣服。

薛尧关上车门,“穿好衣服,下车来。”

两人手忙脚乱穿衣服,薛尧提上裤子就行,南北被脱得多,车内空间狭小,一时半会没穿好衣服。

薛异州帮南北扣扣子,可衬衫扣大部分被他扯掉,再加上紧张,反而越扣越乱。

南北气不顺,小声骂薛异州,“狗东西都怪你,我就说有人来咋办,你偏要搞,脑子被驴踢了你!”

薛异州有些心虚,确实是他太着急,“没事,我就说,是我主动拉你弄的,我强迫得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