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车的漆黑。

南北嘴唇几乎贴着薛尧耳朵,湿热呼吸洒在薛尧耳朵上,带着急促香甜的低喘,萦萦绕绕,绵绵麻麻。

商务车跨过凸起减速带,轻微颠簸。

南北身体惯性前倾,嘴唇吻上薛尧耳后。

南北有些尴尬,头竭力往后仰,暗自抱怨薛尧扣个安全带这么慢,还不如他自己系。

这段路减速带较多,南北嘴唇总是亲到薛尧,有时是耳垂,有时是耳后,偶尔吻住颈侧。

仿佛是不好意思吻嘴唇,又想调情引诱,便吻上颈侧,一下一下地,胆怯又青涩。

吻上来时,带着微小的粘稠水渍声。

要是嘴唇再往左,便能碰到薛尧敏感的喉结。

薛尧被吻得耳后颈侧皮肤湿了一片,微微发热。

薛尧面上波澜不惊,胃里却痉挛颤动,像飞了千万只蝴蝶。

薛尧将安全带拉到底,迟迟未扣。

手里的安全带,好似熔成长条巧克力。

对方靠得太近,南北蜷缩在车窗边,被闷得喘不上气,黑暗里看不太清薛尧面容,只能看见对方侧脸轮廓。

南北等了一会,发现薛尧还没扣好安全带,犹疑间唤一声。

“城长?”

“卡达”一声,安全带扣紧。

薛尧坐回去,扣紧自己的安全带。

“不用称职务。”

薛尧露出笑容,说不明白什么意味,“以后叫薛尧。”

“钱益倒成个人物了,竟敢带你去,买花,,乱七八糟的,以后别去这种酒局。”

南北脑袋昏沉,“好的。”

薛尧眼神紧紧跟随着南北,果子好像熟了,散发若有若无的果肉味儿,肉身软塌,微微鼓胀,主动跌落在他手上,捏一下就哗哗出水,再捏一下,“啵”地破了。

他仔细瞧了一阵,视线落在南北右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