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城长他问过你了,你说不想去,是这样吗?”

“我肯定想跟着你嘛,只是我胜任不来办公厅,我现在分管城务办公厅,都有点吃力,不好去给你添麻烦。”

陈东来已经猜到,南北嫌他给的官位低。

“办公厅官职不大,却顶重要,十分锻炼人,我就是从办公厅升上来的,刚进机关时,我是税务司司员,2年后,成功调入办公厅,做了3年厅员,升厅副主任,2年后再到正主任,再到城长副秘书,4年后才升作秘书长。”

“我这已经算快了,很多人一辈子都是厅员,你运气好,竟然一下。”陈东来惊叹南北升迁速度,“全跳过了啊。”

同样的路,他走了11年,南北只用了半年。

直到现在,陈东来依然费解,薛尧极为爱惜羽毛,绝不会给下面人开方便之门。

除非南北和薛尧之间……

南北对陈东来笑了笑,“还得感谢哥,要不是你把我带进机关,我现在指不定干啥呢,要不说哥有本事呢。”

“你跟城长之间,有没有?”陈东来问得隐晦。

“什么啊?”南北没明白,眼睛盯着陈东来。

这回,陈东来问得直白。

“你跟他,是不是像我们现在的关系。”

“没有,我发誓,城长可讨厌我了,老教训我,我看他就对你好,跟你说话贼温柔。”

南北掏出塑料袋里另一只蟹黄包,咬一口。

陈东来手肘压在方向盘上,眼神有异,薛尧哪儿是对他说话温柔,那是政客标准语气。

陈东来观察一阵,发现南北神色不似作伪,心中怀疑稍减。

也对,他跟了薛尧这么多年,从没见薛尧近“色”,再漂亮、再年轻、再善解人意,也难入薛尧法眼。

更何况,是这个不解风情的涩果子。

陈东来心里有数了。

“他如果真讨厌你,就不会提拔你。”

南北把早得出的结论,告知陈东来。

“那不是,估计是你调走了,他一时没找到趁手的人,就用我顶缸,等他找到人选,应该会换掉我。”

说起这个,南北就郁闷,伴君如伴虎,他总感觉会被换掉。

陈东来无奈,再次感慨南北幼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