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爱你。”

“你凶我。”

“我爱你。”

南北乐此不疲,“你凶我!”

薛尧不想跟幼稚崽玩“你不爱我”“你爱我”的游戏,手指托着南北脸颊,微微侧头,吻住南北嘴唇。

黑暗中,鼻尖相触,唇肉交缠。

和薛尧口齿相触,南北颇有些不适应,甚至拘谨,反应稍显生涩。

南北喘着气推开薛尧,故意刺激对方。

“可是,我现在是薛异州男朋友哎。”

“以后是我的。”

“他是你儿子,你算是我岳父,或者公公?你这行为叫,扒灰。”

“以后,你是他长辈。”

“秦珂是你老婆,我…..”我上过她。

“她不是,你是。”

薛尧手指轻抚过南北胯部,伸进南北宽松睡衣里,缓缓滑到后腰处,用力一收。

南北稍微抖了一下,手挪到薛尧大臂处,抓住夹克袖子,不让对方摸。

他抓得太用力,以至于捉住薛尧的一点臂肉。

薛尧温和道,“碰你一下,你抖什么?”

“太烫了。”

实际是敏感地战栗,南北腰侧、后背最是敏感,别人稍微摸下,他就受不了。

薛尧右手不动,左手猛地掐住南北侧腰,“借一下你浴室。”

南北听懂了薛尧暗示,脱口而出,“你不是不举吗?”

“谁同你说的?”

南北自以为戳到薛尧痛处,洋洋得意。

“就......东安区长孙永意他们说的,说你不举,从来不去买‘花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