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到呼吸交闻,南北呼出的气,都被薛尧吸进嘴里。

他就着昏黄小夜灯,仔细去瞧南北,也不知到底在瞧什么。

薛尧身上温度太高,像个刚灌满的热水瓶,烫得南北皮肉紧绷,控制不住的想远离。

平日里威严自持、虚伪至极的官老爷,发起情来竟如此滚烫。

薛尧拦腰掐住南北,拖回来,手指抚过南北脊背的沟壑,“着急忙慌的,干什么去?”

“别摸,好痒。”

“哪里痒?”薛尧微微低头,来找南北的嘴唇。

薛尧的吻不算激烈,却逐渐深入,右手手指晚上沾过爻挂,手心微微出汗后,散发一股厚重檀香味,沉稳而有包裹感,像披了件带有体温的西装外套。

他一边亲吻,边右手向下,掌心紧贴南北右跨,顺着南北右侧腰线,缓缓往上滑,慢到几近凝滞,像在抚摸名贵瓷器的凹陷。

皮肉软的黏人,一厘一厘,一寸一寸,全部被薛尧打上标记。

南北被滚烫大掌熨得浑身发软,懒洋洋地不想动弹,便仰躺着,等薛尧骑上来。

薛尧起身,捉住南北下身,戴上套子后,慢慢往后穴里塞。

薛尧头一次做爱,即便已经用润滑油扩张过,可仍有些干涩,难以进去。

一点点被异物入侵的感觉,属实糟糕,在薛尧这里,算得上严重冒犯。

他却不想叫停。

真是疯了,一大把年纪,爱上个毛都没长齐、吃西瓜都要数有几颗西瓜籽的幼崽,任由这崽子进入他,冲撞他。

全部吃进去后,薛尧往下俯身,捞起南北腰肢,将南北搂在怀里。

身体蒸腾出水汽,薛尧额头上的汗落下来,全滴到南北肩膀上。

两人肌肤相贴,体液交融。

老旧宿舍床,发出吱吱呀呀叫唤声。

薛尧讲究中庸,老成持重惯了,哪怕再急切再想要,情欲之火烧得再旺,神色都是端庄的,动作也是四平八稳,稳吞稳吐。

南北被薛尧骑舒服了,身体毛孔张开,脑海炸出大片的烟花,快感涌上,震耳欲聋。

比起剧烈起伏爆炸似的性爱,他更喜欢慢慢堆积的快感。

南北看薛尧喜怒不显,便起了坏心眼,决心让薛尧痒一痒。

他抓住薛尧胳膊,主动挺起腰,下身紧紧贴住薛尧,用胯间细毛去磨蹭薛尧股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