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尧微微仰起头,身上流窜着噼里啪啦的电流。
恍惚间,他变成一把颠倒的中提琴,极易振动,每次振动都是高音谱号,琴弦极度干渴,被拉响一次,主动绕着琴弓,不间断拉响。
不一会,一阵酸麻直冲南北天灵盖,他又射一次,身体顿时又轻又沉,浑身是汗,热到发烫,只能微张着嘴呼吸。
南北稍歇一会,撑着胳膊,准备爬起来,撑到一半身上发软,只能对薛尧抬手,想让对方拉他起来。
薛尧捉住小崽子悬在半空的手掌,像上次在车里那样,揉弄扣紧,又将对方压到床上。
树上积雪越来越多,全部堆在纤弱树枝上,冬被一样的重量,差点压垮树枝。
咔嚓
树枝承受不住断裂。
南北躺在揉皱的被单上,被弄得失了神,眼睛异常茫然,像是下雨前模糊的、被阴云遮挡的天,口鼻被薛尧的唇舌堵住,一刻不离,是难以喘息的闷热。
“我饿了。”
“渴……”
“别吸,没有…..了……”
“射,射出不来了……”
“不…..不行了,快停…..啊!”
“薛尧!你个…..扒灰的……呜呜…..”
指针转动,看此时的日头,分明到了第二天中午。
阳光蹿进来,偷眼看这场无休止、不间断的性爱。
南北被榨成朵奄奄一息的云,眼泪流尽,水分全失,只剩下些乳白泡沫。
嘴里断断续续,上气不接下气,尽是被没咬住牙的哽咽。
“嗯呜……我再也,再也……..不说,说你不举了,你可太……举了,放放过我吧。”
薛尧却不放过,要将云朵撕扯碎,拉成丝,填补他缺失已久的缝隙。
两人下身紧紧咬合在一起。
南北被夹得缴枪投降,却射不出来精液,只射出了点微腥透明水。
薛尧刚进入酣畅状态,意犹未尽,释放过许多次的下身,依旧硬挺。
他托起南北变软的下身,端详片刻,柱身头部留着透明液体,气味像桃肉褪尽后的微腥桃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