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北关上车门,系好安全带,心想,意思是他是小孩喽。
薛尧靠在颈枕,脸色不辨喜怒。
南北闭着眼睛,缩在车后座,生怕薛尧问起薛异州的事。
怕什么来什么。
“南处长有时间去找薛异州和秦珂,看来行程不太满,工作不饱和,能者多劳,回头给你多安排些工作。”
司机看一眼后视镜,右手拉起后座隔音板。
“没有啊,我行程很满,工作很饱和的。”南北握住安全带,强调道,实际上心里有些虚。
薛尧露出个笑容,说不上什么意味。
“左右无事,我来给你讲个典故。”
“唐太宗当年赐给房玄龄几名美人做妾,房不敢受,太宗料到是房玄龄夫人是个悍妇,不肯答应。于是唐太宗派太监持一壶‘毒酒’传旨房夫人,如不接受这几名美妾,即赐饮毒酒……”
南北知道,每次薛尧借古讽今,就为了点他。
南北可不想猜来猜去,“有话你直说,怎么总要绕弯子,你再这样,我可假装听不懂了。”
薛尧停一下,继续说,“房夫人接过‘毒酒’一饮而尽,才发现,原来壶中装的是醋。”
“简而言之,我吃醋了。”薛尧看向南北。
薛尧这样说话,明摆着是将自己放在他男朋友的位置上。
虽说两人该做的全做了,可跟对方正儿八经谈情说爱,南北仍觉别扭和不适应。
薛尧面色蔼然,拍拍南北的手背,“南处长精力旺盛,我可以理解,毕竟你还年轻,需求也会更大一些,这并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“今晚回去喂饱你。”薛尧的手指插进南北指缝里,一进一出,暗示般来回厮磨。
听到“喂饱”,南北汗毛竖起,下身隐隐发疼。
“今,今晚不行啊!”南北声音有些颤抖。
薛尧面色不变,淡淡道,“怎么?南处另有安排?”
“嗯.....嗯.....”南北的大脑飞速运转,寻找推脱理由。
薛尧撩起袖子,取下黑色手环,将模式调成勿扰,一轮弯月亮填满了手环的屏幕。
“今天开始,手环你戴着,每天晚上还给我。”
薛尧一面说,一面掀起南北衣袖,将黑手环套在南北小臂上,用力扣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