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周一早上,城务召开主题例会。
薛尧右手端着杯茶,出了办公室,走向会议厅。
南北胳膊夹份文件,忽地停了脚步。
“怎么?”
南北紧握住薛尧手机,迟疑道,“是樊易电话。”
樊易是吴白一秘书,在大会前打来电话,定有要事。
只是,到底是何要事,惹得樊易不去找吴白一,而是找薛尧。
“开免提,听听他说什么。”
樊易仅说了两句话。
南北心脏重重一跳,差点将手机摔落在地,下意识看向薛尧。
薛尧垂着眼睛,低声吩咐。
“你拟个通知,今天城务会推迟至上午11点进行,务必全员到场,那些出外勤的,也全都叫回来。”
“接下来,知道该做什么吧。”
南北咽了咽口水,“知道,我发完通知后,立刻拟讣告。”
城务会在上午11点准时召开。
会议厅能容纳几百号人,壁中挂着城徽,堂后垂挂着一排旗帜,在空调暖风下微微摆动。
厅台上摆着一排木桌,中间主位空悬。
薛尧面色凝重,走到台上会议桌,坐在主位左侧。
南北站在讲话台桌侧面,将纸质会议流程放在桌上。
在南北宣布会议开始后。
薛尧起身,拨了拨话筒,竟是没看稿子,声音沉重道。
“吴白一同志突发心梗,医治无效,于新纪朔年一月十二日晚十点一刻在宛南医院逝世,享年八十八岁......”
说起逝世,薛尧忽地悲痛欲绝,声音似乎带了些哽咽,又似乎没有。
“吴白一同志生前曾任办公厅厅长、城务统战司司长、京城城长等职务,在任期间,兢兢业业,廉洁奉公,为组织、为人民作了许多有益的工作。
吴白一同志的逝世,是城务的一个损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