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怕,这彩绘颜料是国外进口的,专门用于人体作画。”
南北怔愣一瞬,眼神变得有些不对,薛尧平时道貌岸然的,性癖好怎么这样怪啊。
趁南北愣神,薛尧轻轻落下了一笔,竟是照着他送给南北的第一副画进行描摹。
首先画一根主树干,从小腹延伸到浅浅的乳沟。
凉凉的画笔触上皮肤,颜料黏稠地流淌,像是用羽毛轻扫过身体,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浅褐色。
南北的身体颤了颤,涌起一阵酥麻瘙痒的电流。
薛尧忽地停笔,俯身含住南北右边乳头,一边吮吸,一边用画笔搔南北右腰。
滚烫的鼻息全洒在南北乳晕上,乳头还被逗弄着,腰肢麻麻痒痒的,刺激得南北身上泛粉,鬓角头发湿漉漉,眼角泪珠若隐若现。
南北揪着薛尧头发,咬住舌头喘了几声,“你…..你别舔…..好痒,难受。”
薛尧放开南北乳头,爱怜地亲亲南北额头。
随后,薛尧站起身,脱掉衣服,跨坐在南北身上,前面硬得笔直,后穴流水,他却能克制住欲望,不紧不慢地调色。
调好颜色,薛尧俯身,一手撑床,一手接着画老树开花。
枝头处点几笔黄叶子,甚至点在南北乳晕上。
南北脚趾蜷缩,嘴唇发干,感觉有无数绒毛撩拨着肚皮,既痒又舒服,但越来越痒,总感觉薛尧没搔对地方。
他难耐地仰起头,满面春色,睫毛抖个不停,左手抓住床单,微微拧紧。
画作未完成,薛尧两手握住南北的腰,一寸一寸地审视着。
南北光滑粉嫩的肌肤沾满颜料,跟吸足水分似的黏软透亮,又艳又湿,两颗红乳头被刺激得鼓胀,挺立到要掉下来,周围是枝叶,仿佛是树木结出的果实。
南北不忿薛尧在他身上画画,顿时起了坏心眼。
他贴过去,双臂环抱薛尧的脖颈,亲吻对方嘴唇。
在薛尧意乱情迷时,南北却突然翻转身体,骑在薛尧的身上。
薛尧仰躺在床上,也不起身,就想看看崽子要干什么。
南北学薛尧手撑住床,用画笔蘸了黑色颜料,在薛尧胸膛上胡乱写字。
一笔一划,写得很慢。
他写的是。
老流氓,老扒灰,老不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