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黑色床单形成明显的分界线。
周屿看的眼眶发红,他凑到宋时聿耳边,恶劣和偏执的问题,非但没有停,反而愈发深沉。
“这样子呢?宋老师”,他将宋时聿的名字咬在舌尖,想要咬碎了吞下去。
“有没有被别人看过”,周屿在他上方,虎口用力握住他的下巴。
周屿鼻尖抵住宋时聿的脸颊,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上面。“告诉我,我是不是第一个”。
宋时聿眼里一片幽深,鼻梁下红唇微张,吸引着前来采蜜的雄峰。他下意识的摆动头,在周屿眼里是否定的意思。
男人呼吸一沉手里加了劲儿,宋时聿受不住惊呼一声,他的锁骨处涌出一层薄汗,然后被周屿的舌尖卷走。
他嘴角的笑意传不到眼里,沉到底的眼眸盯着宋时聿又问:“我是不是第一个?”
周屿从来不是多话人,怎么这么缠人。宋时聿被折磨的有些恼了。
“是!周屿,你抱抱我”。
酒精在他全身的血液里流窜,他想被周屿拥抱。
炎流滚烫,他甘愿做那只飞蛾。
周屿瞥了那条不远处的莲花项链,在他脸上看不见一丝意乱情迷。他一把将宋时聿扣在柔软的床铺之上。
“疼!”
周屿扯开睡袍扔在地上,“疼?我以为你永远感受不到疼,你总让是别人承担这份疼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