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云州眼疾手快地,一把将她拽到了怀里:“小心。”

如果不是他先一步,林西月也要跑开的,她还没那么不机灵。

她可不敢这么说。

郑云州这个人很难服侍,他的好意一定不能拒绝,更不能觉得毫无必要。

林西月本来想说谢谢。

但她的头被他用力摁在胸口,呼吸里都是他衬衣上沾染的烟草香气,有点像青松针在烈日下晒干后的清苦,带着几分野性自然的味道。

她从来没和异性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。

因此脸颊发烫,霎时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。

林西月很没有规矩地闻着他,竟忘记了他们之间本该划分明确的边界,一心只顾去辨别这股气息。

她钟爱这个味道。

一直到未来的很多年,她从宾大毕业,进入纽约的律所工作,还在试图找寻接近这种气味的男士香水,像对待她的毕业论文一样,不厌其烦地在柜台试香。

只是找了好久也没找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