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联系了三月份的数学竞赛,不巧三月份还有个生物竞赛,我知道这孩子一直想学生物,可就算是他许佟澜也不能一颗心掰成两半用。数学和生物竞赛的含金量孰轻孰重,大家都清楚。”
他揉了揉疲倦的眉心,“你劝劝他吧。”
说实话,林时安也一直对许佟澜学生物这事儿不怎么支持,闻言也就利索道:“我会劝他的,不过能不能有成效,我也没法儿保证。”
毕竟许佟澜的人生是自己的。
老张见他答应了,冲他扬了扬下巴,“回去自习吧,作文本记得给他们带回去。”
许同澜吃完晚饭回到座位上的时候,桌上已经摆上了他的作文本。他正要把作文本收起来,何廷忽然递过来一个一模一样的本子,“膜拜完了,谢谢大佬。”
电光火石之间,许同澜猛然想起上午把作文本借给了何廷,那借给林时安的是什么?
他瞪大双眼,神色僵硬地把目光挪到桌面上安静躺着的黑色软皮本。
这样的本子,他嫌麻烦,开学买了一打。后来错题都是在卷子上订正,再把卷子装订成册,原本拿来记错题的软皮本就很少用了。
他抽屉里只有两个,一个是作文本。
另一个……
是纯情的许少爷从喜欢上林时安之后开始写的日记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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