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休息吧。”
清晨,萧沐秋发现南宫峻竟然一脸阴沉地从验尸房里出来。萧沐秋快步走过去,南宫峻似乎知道她的来意。带着她来到朱高熙的房间。早已经有仆人备好了早饭送到了这里。他们似乎习以为常,见到萧沐秋身着男装和南宫峻在一起也并没有惊讶。
南宫峻喝了一碗粥,才缓缓开口道:“事情恐怕不是我们想像的那么简单。我只能说,如果有可能的话,我宁愿不愿意见到这个凶手。”
朱高熙微微扬起头,问道:“你已经查明了死者的死因,他不是中刀而亡吗?”
南宫峻微微摇摇头:“恐怕……没有那么简单。死者脖子里有瘀青,根据那些痕迹可以推测是在死者生前留下的痕迹,可却并不是要命的一击。胸部上虽然中了一刀,也不是要命的一刀。仅从外力来看,死者的双腿已经被打折,真正要命的,是头部的重击……”
萧沐秋喝进口里的粥差点儿吐出来,她使劲伸了伸脖子,才算把粥咽了下去,可再也没有勇气去喝一口粥了。
朱高熙接口道:“会不会是凶手是个女子,因为力道太小,怕人死不了,所以才多下了几次手?”
南宫峻用迟疑地声音道:“这也正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,刚刚开始我也以为是个女人,可是在那人的……”
南宫峻突然刹住了话,有些尴尬地望了一下萧沐秋,虽然她身着男儿装,可略带几分娇羞的女孩模样,却无疑标明了她是女儿身。
冰雪聪明的萧沐秋轻咳了几下:“你们先聊,我去外面等着你们,我昨天也发现了一些线索,想要跟你们说说。”
等萧沐秋走了出去,南宫峻才压低声音道:“在尸体的屁股上,竟然还留下了行过房的印记……”
朱高熙口中含着的食物一下子全吐了出来:“你是说……还有这么恶心的事情?我猜肯定是哪个变态的凶手干的……否则的话……怎么还会想出来这么恶心的事情?”
就在这三个人在查案子的同时,也就在同一时间,瘦西湖畔神秘女子现身的事情很快传遍了大街小巷,而在瘦西湖边发现的男尸却为这个美丽的传说蒙上了一层阴影。不过,爱慕美人的骚客似乎有意忽略了这个消息,只是竞相描述着那名神秘女子令人神魂颠倒的舞姿。还没有到早饭的功夫,已经有人前来府衙报案,前来报案的人竟然是晚上一直和南宫峻、朱高熙在一起周士昭,其兄长周伯昭昨晚去了西湖岸边,一夜未归,家人寻了半夜未见其踪影。怕兄长出了意外,所以来官府报案。按照周士昭的描述,南宫峻觉得昨晚发现的男尸极有可能就是周伯昭。不出南宫峻所料,昨晚发现的尸体,赫然就是周士昭的哥哥周伯昭。周伯昭也是一位商人,经营木材生意。家里有三位夫人,育有二子一女,二子都已经成家,女儿已经出嫁。周伯昭除了打点生意外,经常与几位好友约在太白酒楼打牌。可自从太白酒楼的管事死后,他很少再打牌。
在周伯昭的家里,南宫峻昨天一直都跟伺候周伯昭的仆人周福。周福二十多岁的模样,一脸憨厚的表情,听说扬州府衙的人要问他话,吓得两腿筛糠,一直哆嗦个不停。从他断断续续的描述中,南宫峻大概听明白了周伯昭的一天的行为:从早上起来之后,周伯昭像往常一样吃几样点心,喝了点粥,又去后花园蹓了会儿鸟,之后又去三夫人的房间待了一个时辰。午饭前一直待在书房。下午让周福陪着去了太白酒楼。从太白酒楼回来之后就进书房,之后看起来就有点心神不定,说要去寺庙烧香,可准备好了香烛之后,又说不去了。到了晚饭时间,他就打发周福出去,让人把晚饭送到书房里,又把自己关在书房里,同时还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。等到天黑了之后,周福看书房没有点灯,敲门没有人应,推开门之后才发现周伯昭已经不见了人影。
南宫峻仔细看着周福,虽然他有点口齿不清,话说得断断续续,可事情却说得十分明白。问了看门的人,谁都没有注意周伯昭在什么时候离开了家,更加不会知道他离开家之后去了哪里。
周伯昭的书房里除了书上堆满了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