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云里雾里还在震憾,下一瞬,这位平日里不着调的南宫郡主竟然就找到了凶手,而凶手还是天慕璃王妃。
遂看向马车的目光也都有些复杂。
“玉儿,不可胡闹,璃王妃想必只是路过于此,你无凭无据,如何指证人。”南宫王爷此时缓步踱了过来,看似在轻斥责南宫玉儿的无礼,可实际上,分明就说南宫玉儿只是苦无证据而已。
马车内,月流年看着冷言诺,眸光复杂,这是倒了什么霉,她自然也从帷幕隙看到外面,再听那些议论,自然也猜到了七七八八,南宫王府门口死了人,怪到冷言诺头上。
这事情看上去听上去还有些复杂,可是,哪能杀了人的还跑过来撞枪子,这南宫玉儿不是脑王透逗了就是故意所为。
况且,这南宫玉儿她自然也有些了解,对冷言诺似乎颇有些敌意,如今这是要闹哪出,月流年看向冷言诺,希望从对方的眼睛里,脸上看出一丝丝儿紧张啊,或者谋划什么的。
可是冷言诺眸光平静,明动的眼子里一汪静水深潭八主就动,面色更是怡常得让人都急死几圈了她们却依旧不动,似乎对于马车外突然而来的指证没有半丝惊慌与心绪,就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一般。
再看看寒霜,同样如此。
这两人傻了。
“大…。”月流年觉得真是皇上不急,太监急,忧心忡忡之余,就要开口催促。却被冷言诺突然看过来的一个眼神给止住。
那眼神温凉而鲜妍,隐隐光华汩汩流动,深意无限,月流年却立马心中一平,眼底熠熠光彩一闪,她就知道。
南宫玉儿见马车里久未人应声,心里有些搪突,她刚才也是因为看见清五,这个男子她见过是冷言诺身边的人,如今他在赶马车,那马车里的自然就该是冷言诺,可是说了半天里面也没有反应,遂也开始起疑,难道马车内坐的不是冷言诺,是璃王?
“南宫郡主还有别的要说的吗?”良久,久到似乎都过了一个世纪,久到南宫玉儿已经有些打退堂鼓,另想他法时,马车内冷言诺的声音终于轻悠悠的飘了出来。
这也自是自从冷言诺到达南国后,南宫玉儿与冷言诺第一次正面说话。
“璃王妃终于肯开口了吗,不知璃王妃此刻为何在此?”南宫玉儿嘴里叫着璃王妃,可是语气却没有一丝半点儿客气。
“南国的郡主都是这般没有礼仪的吗,一个小小郡主还敢在王妃面前大放厥词,却也无人管束。”清王终是忍不住开口。
“你不过一个小小护卫,敢对本郡主无礼。”南宫玉儿话落,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条鞭子直直向清五扫去。
只是鞭子刚行到一半,在半空中却似被什么一弹,原模原样的返了回来,若不是南宫玉儿退得快,鞭子差点就要抽花她自己的脸。
南宫玉儿顿时有些挂不住,手中鞭子又想要挥出去
“请郡主小心些,我家王爷说过,除了王妃,其他女子可以不管是谁,但凡谁给了王妃气受或对王妃无礼,那就可以半丝不用客气。”清王突然一鲁袖子,“不过,郡主身份贵重,属下是粗人,回头得罪了郡主,属下自会去领罚的。”
南宫玉儿顿时一懵,看着清五真想与自己一战的架势,顿时唇畔紧抿,她可不是为了与一个护卫交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