扰。
少年挑了两支台球杆,自己留下一支,另一支递给白璃。
“姐,赌点东西吧?”白易远看她沉默,主动挑起话题。
女人正在用巧粉擦拭台球杆,听到少年说话,淡淡应一声:“好。”
少年台球水平算不错,他想了想:“我输了,零花钱上交,我赢了,你回分城给我买台游戏机。”
“可以,再加一条。”女人将巧粉放在桌边,浅笑道:“回去给所有兄弟洗一个周衣服。”
“不是吧?”少年瞬间垮了脸,委屈巴巴。
“小少爷玩不起吗?”兄弟们起哄。
“放心,我们让你用洗衣机。”男人们哈哈大笑。
欢声笑语下,白璃跟着提了提唇角,“怎么样?”少年咬牙,拍胸脯答应下来:“行,没问题。”
一切以白璃开心为主。
余伍的骨灰盒摆在休息桌上,静静观看这场良性竞争,其他几桌已经开了,球杆碰撞台球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台球拼的不是蛮力,而是技巧。
姐弟俩玩的是斯诺克,积分制,包括母球在内台球桌上有22颗球,红球居多。
每进一颗红球才能再打彩球,白易远先手开球,白璃站在一旁静观局势。
少年心里没底,他对手是白璃,一个看起来不会打台球这种俗物的女人,实际上白璃深得余伍真传,玩台球没输过。
老六在旁叼着烟看戏,他是裁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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