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你刀法。”
“嗯……好。”
“哼!习武不是儿戏,去一个时辰扎马步!”
“诶?”
……
……
转眼又是四年。
时值初夏,位于西北大戈壁上的红河镇,大地呈现土黄色,看不多少绿树,也瞧不见多少行人。
镇子外的小河畔,被一天打三顿打了四年的夜惊堂,独自站在齐膝盖深的石头滩上,用大锤砸击小河里的石块,而后翻开,从石头下捡起手指长的小鱼。
不远处的石头滩上,几个镇上的妇人在洗着衣裳,随口聊着闲话:
“听我男人说,现在当皇帝的是个女人,前些日子刚接班……”
“女人也能当皇帝?”
“女人怎么不行?你瞧瞧油坊那家子,婆娘凶得很,半条街都骂不过,男人瘦的和鸡仔一样,那不就是女人在当家……”
……
河边上,还放着一个小竹篓,里面点着干草,一只满身灰色绒毛的丑鸟鸟,懒洋洋趴在竹篓里,远看去就好似一个麻球,正眼巴巴望着夜惊堂手里用狗尾草串起来的小鱼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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