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想留下来,但这么多年的姐妹,让白锦一个人出去闯江湖,心里挺亏欠的,想了想道:
“你性格鲁莽率直,还没夜惊堂那么好的运气,一个人出去我岂能放心?”
梵青禾心思全部在夜惊堂身上,恨不得先跑回去看看,不过听见这话,还是回过神来,莫名其妙道:
“凝儿,你就算跟着薛教主,又能起什么作用?”
这话也不算嘲笑,而是正儿八经的疑问。
骆凝轻轻吸了口气,心平气和解释道:
“人有了牵挂,做事自然会三思而行,我不跟着,她便目中无人,什么险地都敢去;而我跟着,她自然会考虑下退路……”
梵青禾若有所思点头:“是吗?”
折云璃觉得师娘说的很有道理,接话道:
“要不这次我跟着师父出去?我也能当累赘……呸……负担,让师父三思而行。”
“……”
骆凝脚步顿了下,看模样是想打云璃屁股,不过云璃都大姑娘了,动手有点不合适,便蹙眉道:
“你比你师父都莽撞,跟着出去我更不放心。”
“怎么会,我比惊堂哥都机灵……”
薛白锦其实也想带着快要长大成人的小云璃到处跑跑,但又担心她的个人感情问题,对此道:
“先回去再说吧。”
四人带着马车一路前行,用了两刻钟时间,来到了镖局扎堆的南行街。
薛白锦走在前面,还没到车马行的门口,便瞧见街道上有不少黑衙捕快盯梢,六煞之一的铁臂无常佘龙坐在茶榻上,瞧见她们一队人过来,还准备起身盘查,不过看到凝儿后,又迅速坐了回去。
薛白锦见此,就知道夜惊堂在其中,因为操心其伤势,脚步加快来到了门口,结果抬眼就看到三娘的丫鬟秀荷,端着个果盘从侧院出来,往后宅走。
“叽叽叽!”
鸟鸟终于回家,相当兴奋,直接从马车上跳下来,跑到秀荷旁边,开始摇头晃脑要饭;而骆凝等人,也摘下了斗笠。
秀荷瞧见几人微微一愣,连忙跑过来:
“骆姑娘,你们回来啦!”
梵青禾担心夜惊堂身体,快步来到跟前,询问道:
“夜惊堂如何了?”
秀荷眼神稍显古怪,张了张嘴想说话,又欲言又止……
薛白锦瞧见秀荷这支支吾吾的样子,心底便是一沉,脚尖轻点便飞身而起,不过一眨眼便来到了后宅,落在了主屋之前。
主屋是三娘的房间,装修颇为雅致,里面还点着熏香。
此时窗前的软榻上,夜惊堂身着家居服,靠在榻上休息,听见外面的动静已经抬头。
而风娇水媚的三娘,在榻上跪坐,以双膝为枕让夜惊堂靠着,正在给夜惊堂喂水果。
瞧见冰坨坨忽然落在窗外,夜惊堂当即一个鲤鱼打挺坐起,结果马上就被三娘按了回去:
“你别动,当心身子……”
“我真没事了……”
?
薛白锦没料到三四天过去,她都快恢复如初了,练过浴火图的夜惊堂竟然还躺着,心急之下,也没顾得上客套,直接来到屋里,握住夜惊堂的手腕:
“你身体怎么样了?”
夜惊堂身体肯定没大事,就是前几天晚上没忍住,跑去浴池里洗鸳鸯浴,本来钰虎意思是一起服侍他洗澡,稍微奖励下就行了。
但他身为男人,要么不做,要做就得做全,硬是水中一串四,每个人都给伺候的美美的。
这么做,四个媳妇虽然雨露均沾满足了,但他显然是一滴都没了,睡觉都是媳妇抬回去的。
女帝虽然想满足夜惊堂一切愿望,但也看出再奖励,夜惊堂就该变成药渣了,当下就开始让他禁欲,好好在家里躺着食疗滋补,专门让三娘盯着,门都不让他出,也不让玉虚山狐妖过来采阳补阴。
夜惊堂在家躺了三天,内伤外伤损耗的精气基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