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出场了。”金恩华大大咧咧的说道:“放心吧,姨妈,不就是记者吗?我干这种事从来不怯场。”金未央吩咐道:“千万别乱说话。”金恩华点点头:“姨妈,这个俞瑾总裁,真是个大陆人?”金未央点头道:“是的,说起来,她还是之江省省城人,一九六八年偷渡到香港,是干爹念在她是同省老乡,就收留了她,后来又送她去美国读书,毕业后就留在美国工作,五年前她全家迁回到香港,干爹就聘请了她,先做付总裁,三年前接替我当上了总裁。”
这时,陈思雅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,“大少爷,这位先生说找你有点事。”
“找我?”金恩华看了那人道,“请问先生贵姓,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“金恩华同志,我叫朱军,新华社香港分社的,我奉命和你谈几句话。”朱军说道,同时递过工作证给金恩华看了一下。
“朱军同志,你好,”金恩华和朱军握过手后问道,“这里没有外人,有什么话就说吧。”
朱军说道:“金恩华同志,根据你目前的身份和在国内的身份,有关部门认为,你不应该举行如此规模的记者招待会,当然你可以出席,但不应该讲话,希望你能很好的配合我们。”
金恩华奇道:“朱军同志,你的话我很不明白,请问有关部门是什么部门,你一定要明确的指出来,我才能相信你说的话,因为我来香港之前,领导我的有关部门并没有对我做出限制,也没有指示我,必须接受你所说的有关部门的指示,我是有组织的人,我只接受我的组织的领导,还有,什么叫可以出席但不能讲话,为什么我不能说话,请问你在香港不说话吗?至于配合,我更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,你们是谁?什么叫配合?到底要配合什么?我为什么一定要配合你们?你们有什么权力要求我配合?”
朱军沉着脸说道:“金恩华同志,你是个明白人,懂得什么叫组织纪律,难道你出国前,没接受过外事纪律教育吗?”
金恩华用手指敲着桌子,冷冷的说道:“朱军同志,我要提醒你,你刚才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,这里是香港,是祖国神圣不可侵犯的一部分,所以我不是出国,难道,你朱军同志来香港之前,没有接受过外事纪律教育吗?”
朱军一楞,马上又说道:“金恩华同志,你不要一意孤行,否则,你要好好考虑事情的严重后果。”
“啪”,金恩华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,不怒反笑道:“朱军同志,你可能还很不了解我,现在你听好了,我这个人,最不怕别人的威胁,任何人的任何威胁都不行,我再次重申,你没有资格要求我做什么和怎么,还有,回去告诉那个混蛋杜力行,下次别把装了窃听器的国徽送给我,这不但是对我的污辱,也玷污了国徽的庄严神圣,你告诉他,别让我再见到他,否则,我会揍得他屁滚尿流的。”
说着,金恩华转过身去,冷冷的说道:“陈秘书,送客。”
少顷,金未央走过来说道:“恩华,他走了。”金恩华回身微笑着:“这种人啊,该叫回去回回炉了。”金未央问:“生气啦?”金恩华耸耸肩,调皮的说道:“生气?我生气了吗?我会为这种事生气?笑话,姨妈,你太小看我了。”金未央点点头,忽地问道:“嗯,你对思雅做了什么?”金恩华装聋作哑:“什么做了什么?”金未央道:“哼,思雅从不请假的,今天上午居然第一次请假,刚才来上班,走路也是摇摇晃晃的,臭小子,别以为我看不出来。”金恩华一乐:“姨妈,你想歪了吧,我们就是在美丽的香港游了游,然后无非是讨论一下人生呀事业呀什么的,当然,我们彼此很坦诚,可以说毫无保留,深入浅出推心置腹的交换了各自的看法,如此而已罢了,呵呵。”金未央似笑非笑:“就这么简单?”金恩华歪着头笑道:“姨妈呀,探讨人生问题简单吗?很复杂呀,毕竟是两种制度下的男女,又是第一次见面,彼此总会产生激烈的碰撞,但我们最后经过斗争,终于达成了共识,不容易啊。”金未央道:“哼,花言巧语。”金恩华笑着说:“可惜啊,姨妈。”金未央问:“可惜什么?”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