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桌之上,酒流顺坡而下,不偏不倚的落到了金恩华的小弟身上。
任钟信坐在对面,看不见这边的情形,瞪了余小艳一眼,不满的说道:“小艳,你怎么搞的,怎么把酒搞到恩华身上去了,快拿毛巾擦擦呀。”
余小艳垂头转身,手拿毛巾无从下手,那滩白酒早在那里划了个歪圈,那个调皮的小弟就近在咫尺,偏偏金恩华身体一动,那小弟直得更高,伸出去的纤手不慎被碰,立时象触电似的一颤,身体无力的前倾,双手正好压在了那小弟身上,金恩华心里一乐,索性往上一用力,让小弟和她的双手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、、、、
“呵呵,嫂子,没事没事,搞点酒算啥,嫂子别往心里去哟。”金恩华笑着,身子却不住的晃动,两腿一分,伸出一只,就着余小艳的双峰,把她失去平衡的身体,重新的“扶”了回去。
任钟信也是身体微晃,看到金恩华的样子,心中一喜,这小子外强中干,已到强弩之末,何不抓紧时间,不给他以喘息之机,这小子鬼点子太多,可得防着他使诈了。
想到此,任钟信端酒就干,“恩华,咱们继续喝酒,来来来,一年明月今宵多,有酒不饮奈明何!”
金恩华稍一沉吟,端起酒一饮而尽,“老任,我干了,呵呵,岁夜高堂列明烛,美酒一杯声一曲。”
“好样的,再来再来,”任钟信大声赞道,“我持长瓢坐巴丘,酌饮四座以散愁。”
“古来圣贤皆寂寞,唯有饮者留其名,老任,你快不行了吧,呵呵。”金恩华笑着,拿眼偷看旁边的余小艳,也正拿眼睛偷窥自己,心一痴迷,竟忘了喝酒,却先把诗念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