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望着孙二。
孙二半天没说话,围在几个女人面前,像是坐在了审讯室。
“那,那你说要咋样嘛?”
苏唱没说话,看向晁新。
晁新把问前台拿的纸和笔拿出来,面无表情地说:“五万我照给,不过从维修费里扣掉,这样你还欠我们13万,你写一个欠条,我把牌牌带走,只要你今后不再找上门,我也不会再问你要钱,维修费我自己出了,苏唱的我也替你出,不会有任何后续。”
又打开印泥,摆上去。
“再写一个断绝父女关系的声明,签字,按手印。”
她知道这个并没有什么法律效力,但她也同样很了解孙二这类人,对他这样的法盲来说,按下手印恐怕比白纸黑字的判决书更有约束力。
孙二没作声,只掏出烟开始抽。
但晁新看他的反应,知道谈到这里就差不多了,孙二本来就对牌牌没什么感情,当初像丢垃圾一样扔了,现在动了点歪心思,也无非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,对他来说谈不上什么损失,也没有心头剜肉那样过不去。
毕竟,他的好大儿才是心头那块肉。
晁新一边写着字,一边在心里冷笑。
写完摊到他面前。
孙二定定看着,夹着烟在桌子边缘弹两下,又吸一口,最后抽抽鼻子,把烟怼在茶杯里。
“以后肯定不得喊我赔了哈?”他沙哑着烟嗓眯着眼看着欠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