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,很自然地就给了几个喘息。
但晁新摇了摇头,示意她停下。
“我会是这个节奏。”晁新放下剧本,举起手,在身前竖起来,轻轻地拍掌心。
“啪、啪、啪。”
“所以你的喘息要跟着我的节奏来,和一般激情戏的气息不太一样。”
“我拍到你时,你最好给到一个压抑的喉音,从这出来。”晁新冷淡地微阖眼眸看着她,食指指尖从自己的锁骨处往上推,经过脖颈,直到下巴。
向挽懂,当欲望被直击时,通常不会径直抒发,第一反应反而是忍着。
“我手抬起来时,你再给到一个类似换气的气息,要快。”
像鱼儿浮出水面,享受一秒的窒息,又迫不及待地要潜下去。
耳机里,苏唱的轻音接话:“这段戏我大概会保留20秒,最后五秒我需要一个ending。“
于舟心虚,因为苏唱说得很委婉,但实际就是爽到了。
“杜龄人设向来隐忍,”向挽拿着剧本询问导演和编剧,“是否一个鼻腔音哼出来便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