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一面,却怎么也见不到。晚星的爸爸妈妈瞒着两位老人不说,还说孙女在学校有事来不了。值班的护士说,老人临终的时候只念叨着一句话,‘我们星星要好好的’。”
马尾松覆盖下浓密阴影。
春日明明阳光和煦,可站在两位老人的墓前,所有人仿佛能感受当日刺骨的凉意。
病房里始终无法放下牵挂的老人,墓地前孤苦无依的女孩。
冰冷的雨,滑腻的石阶。
林晚星最终一人跪在墓前,像别在衣襟的白花,一碰就要碎落在地。
“二老的钱都捐了,但他们把你们住的那栋梧桐路十七号,留给了晚星。我知道,你们小林老师她根本不在乎这些钱,但我敢打包票,那栋楼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念想了。所以我就劝她啊想开点,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好好活着。还掺合着帮她处理遗产上的事情,跟她说外面再难,不如回家。”
回想林晚星说过的一些话,那确实是她人生中最艰难的一段时光。虽然很难,但她还是用近乎耍赖的方式,和老天爷说,想再走一段时间。
“谢谢您。”王法很认真地说。
老陈摆了摆手。
“老师回了宏景,您是想给她找点事情做,所以让老师来教我们?”付新书问。
“其实,不是老蒋儿子提议,我们也没想到这茬。”钱老师在一旁,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“蒋教练的儿子?”王法很意外。
“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