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局,可对何教授来说,或许是彻头彻尾的解脱。
何悠亭与舒庸的过去,几乎是那个年代婚姻的模板故事。
他们是大学同学,彼此有几门重叠的专业课,但并非自由恋爱。
“他的母亲是我们马哲课老师,很喜欢我,我大四的时候,介绍我和她儿子认识。”何教授这样说。
林晚星有些不解地望着她。好像自然而然,何教授就接上了那段她在学校礼堂未讲完的故事。
“你们现在的年轻人,应该都不太能理解这种婚姻,但那时候的我不一样。我是山里出来的姑娘,虽然读了大学,可终归觉得自己在大城市里低人一等。我的大学教授能看得起我,介绍儿子给我认识,那是实实在在看得起我,我是没办法拒绝的。”
林晚星点了点头,几乎能感受到那种时代和家庭加身后,无法挣脱的思想束缚。
“好像自然而然,我就结婚了。他们家认为我是老实本分的女人,我觉得他父母都是大学教授,高知中的高知,没什么不好。”
火锅汤已经烧开,腊排骨和软糯的土豆在锅中沉浮。
“但其实,这世界上最难的并不是选择,而是你得知道,你其实还有得选。”何教授说的声音怅然若失。然后她举起手,问老板娘点了一瓶桂花米酒。
虽然米酒几乎没有度数,但林晚仍担心她的身体:“您可以喝酒吗?”
“我是医生。”何教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