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得如同冰山,寒气逼人。

深邃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郁青稚,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。

包厢内的空气瞬间凝固,落针可闻。

郁青稚将空了的酒杯轻轻放下,撇了撇嘴,语气满是无辜:

“谁让你突然吼我吓唬我?我可不是故意的。”

季言澈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,肺都快气炸了。

他可不觉得郁青稚是被吓到的,她胆子什么时候小到他稍微说一句重话,她就手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