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怎么一声?不吭就走,原来是想和我划清界限了。”

“你半个月没来我家,我以为你忙,想给你时间。”

“沈燮安说你们见过面,我不觉得是你的本意。”

“可你不至于妥善保存着他的手串,还放在客厅等他来拿吧?”

秦煜时所说的每一个字,都像是狠狠捅在纪斐言心上的刀子,血淋淋一片,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
“秦煜时……那是我父亲的遗物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