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钰不会告诉贺江,自己找过他,也不会说自己因为这件事怨过他。
其实白钰是最没资格怨贺江的,贺江从小帮到大,不能因为别人一次没帮忙,就恨上了。
当时事情发生太突然了,白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?他需要有一个信念撑下去,贺江大概就是这个倒霉蛋。
“哥,没关系。”
“以后不会了,不会再让你受委屈。”
贺江大掌扣住他的后脑勺,滚烫的手心让他有片刻的失神。
贺江比他高,他的脸贴着贺江滚烫的胸膛,脸很烧,眼泪打湿了质地柔软的衬衣,衬衣本来就很薄,健硕的肌肉若隐若现。
不禁想起刚刚两人激吻的旖旎画面,眼神慌乱地移开,很不自在。
刚知道白家出事,贺江是不相信的,经过多方打听,进监狱见到了白钰的大哥,才慌了神。
白钰性子傲,向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,贺江怕他出事,没找到人那段时间,整宿整宿不能睡。
好不容易找到人,看到了他的处境,贺江既心疼,又心酸。
他过成这样,都没找过自己一次。
贺江看他咬着嘴唇,默默的流泪,心里不好受。
拇指轻轻擦掉眼角的泪,冰凉刚接触到皮肤,白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动,贺江一下一下,动作小心轻柔,像是在呵护什么稀世珍宝,让他一点一点放下戒备。
白钰任由贺江抱了多久,他就哭了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