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擦干了泪,想着哭有什么用,到底要活下去,这才另择了路,可对林锦楼仍恨之入骨,只是自己人微言轻无有报仇之法,只得抛到一旁罢了,可今日画眉一番话又将她心里痛处挑起来。

她又将那面靶镜举起来,看看镜中憔悴的脸,滴下一滴泪,咬牙道:“孟妈妈,去把二老爷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