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了不得喽,竟动起手了!”急急忙忙觅人进去送信。
恰袁绍仁从前厅寻进来,不由大吃一惊,不知生出何事,只想到如今宾客在前,倘若闹出麻烦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,息事宁人要紧,趁林锦楼不备,上前偷袭,使一个擒拿手,林锦楼冷不防回手要挡,一旁另有护卫涌上扯住他四肢,用膝顶住他的腿,另一手扭住他胳膊,袁绍仁手按在他腰上,脚下一绊,便将林锦楼压在地上,令他再也动弹不得,口中只管道:“鹰扬,有话好好说,这是做什么?”
一旁在坐的正是韦大人,见这情形已呆了,只觉尴尬,站起身连连拱手道:“先告辞,先告辞。”忙不迭甩袖走了。
林长政已然气得浑身筛糠,连“家门不幸”“仁兄见笑”之类的客套话都忘记同韦大人说,想着家丑不可外扬,沉着脸指着门对护卫道:“退下,关上!”
林锦楼倒在地上不断挣扎,双目将要瞪出血,直着脖子道:“放开!香兰让人给绑了!”
林长政暴怒道:“不错!是我让你二叔绑的!”
“什么?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?还敢质问我!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没出息的,数数在女人身上载了多少回跟头,还不长记性!如今益发使性弄气,我是你老子,养不教,父之过,决计不能纵着你干出滑天下之大稽的蠢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