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已经有点麻木了,封楚川才把肉棒抽出来,将白浊射到她红肿的股间。 “你知道下次该怎么做。”他的嗓音带了几分暗哑,像正在融化的霜凌。 正如抓到了老鼠的猫不会立刻吃掉,而是先戏玩一番一样,封楚川开始盘算着在忙完这些日子后,如何把她调教开发得更合自己心意。 因了她倔强的性子,且他的这个未婚妻还能派上用场,所以也不能操之过急,但这让封楚川觉得更加跃跃欲试。 之前好像听谁说过他那边有些不错的“玩具”,改天让人拿些过来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