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又被全部锁在嘴巴和喉咙里,鸡巴撞击口腔嫩肉,翻搅出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。

嘴穴早被秋逢月肏熟肏透了,如同真正的骚穴一般敏感,即使被粗暴对待也能感受到快感。

“呜嗯、嗯哼”

鸡巴已经肏进去大半根,喉管被撑大了一圈,喉管嘬吸着鸡巴,因为窒息崩得极紧,喉结艰难的上下滚动,仿佛在吞咽什么美味却难以吞咽的美食。卓七顾被噎到眼瞳向上翻出眼白,双手依旧乖巧的紧紧掐住阴茎根部,那根份量可观的性器虽然一直被虐待,却依旧非常兴奋,腺液不停地往下流,沾了他满手淫水。

秋逢月轻轻喘气,吐息绵长,有时难耐的轻咽口水,白皙的面颊因为快感蒸腾出粉色。

他双腿紧绞着兽人的脖子,手抓着兽人毛茸茸的耳朵,那两只大耳朵被他攥紧,整个捏在手里当做把手。

卓七顾头皮发麻,快感从头顶一波一波向下蔓延,秋逢月捏着他耳朵的力道或轻或重,有时候拇指紧贴紧贴粉嫩的内里剐蹭。

兽人的耳朵极其敏感,毛绒绒的灰色大耳朵不停颤抖,企图挣脱人类的手,柔软的耳朵怎么抵得住手,只能被人类抓在手机随意揉捏。

秋逢月的性器过于粗大,卓七顾虽然为他口交过无数次却依旧不能轻易容纳,还有一小截根部没有肏嘴里。

秋逢月不满地摸摸那截性器,觉得它没有肏进温暖的嘴屄真是可怜:“怎么还没进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