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敏若就知道必是她书院中的人。
不然蓁蓁也不会如此得意骄傲。
指尖轻轻点了点小炕桌,敏若思忖一会,道:“心性如何?”
“稳而坚。”蓁蓁笑答道:“她跟着洁芳多些,性子沉稳实干,能得洁芳的喜欢赏识,您就知道她是什么性子了。”
敏若点点头,可惜她本人怠学理化,经过这么多年也早就都忘得差不多了,对水泥的配方以及制作方法只有一点隐约的印象,想了好半天,还是决定把这些事情都交给专业人士。
比如瑞初捡回来的那些如今还留在京郊庄子上的那一部分人,和她这些年陆续招揽到的工匠。
蓁蓁又半带夸耀地道:“那丫头性子是真沉稳,半点不见少年人的急躁,这几年洁芳一心扑在试种稻种上,她也能耐得下心,得了空就过去忙着忙活,我看洁芳和她是真投契。”
敏若若有所思,雅南已平静地推开牌,“我胡了。”
“啊!”蓁蓁一声哀嚎,低头看一眼自己的牌——惨不忍睹。
“老天不公啊。”蓁蓁摇头晃脑地长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