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你!”
“呜~死了好多人,唉,他们的家人、恋人该多伤心啊。”
“是血!是尸体啊!我好害怕呀!”
蝶屋的四个方位,最高的四棵树上,悄无声息地站着四个体态各异的人。
东边。
戴白色面具的是个十来岁的男孩,一身裁剪得体的黑西装,小小的身子却充满贵族的气质,像个活泼的小大人。
手边的树叶诡异地悬浮着,违背了诸多物理规则。
全白的面具中间,有一个“喜”字。
南边。
这是个身高两米五的魁梧老者,穿着一身漆黑的重型铠甲,还闪着噼里啪啦的电光,跟一鬼火坦克似的,很难想象那棵树到底是承受了何等压力。
隔了老远,都能感受到老头散发出来的炽热火气,仿佛恩爱多年的老伴给他戴了绿帽子。
不露丝毫容貌的头盔一侧,有一个大大的“怒”字。
西边。
透过贴合曲线的开叉薄纱来看,这是个女人,还是个身材一级棒的三十岁少妇,透出一丝丝幽怨的哀伤。
可惜的是,她的脸被一张般若面具遮住,不过露出的那双眼睛异常地勾魂。
她随意地一挥手,周身就会响起风的呼啸。
白皙诱人的大腿上,一个泼墨的“哀”字格外显眼。
北边。
这家伙最不起眼,听声音应该是个青年,普通的运动裤与运动卫衣,站在那跟恐高似的,一直哆哆嗦嗦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