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楚莲好,”白楚莲擦了泪,笑着安慰道,“楚莲在这山上能喝能吃,过得还不错,倒是舅舅在苗疆清减了不少……”
谢从安虽已过四十,却仍是风流倜傥的模样,在苗疆瘦了一些,瞧着愈发玉树临风,更多了年轻人没有的神采。他听着白楚莲如此讲,更加心疼,可到底不好意思再哭,擦了擦眼泪。
“舅舅这就接你回家。”
白楚莲感激地笑着,至于山上所发生的的一切,只字未提。
白楚莲出府的时候低调,加上谢府上下瞒着谢母,只说白楚莲去庵堂里小住几日为外祖母祈福,故而回来的时候亦十分低调。谢从安还生着陆夫人的气,也不和陆夫人打一声招呼,便直接将白楚莲送回了她自己的小院,没有想到谢谭已在小院门口候着。
见到亲儿子,谢从安更是生气,他这儿子还有君子之称,却也不劝着自己母亲几句,谢从安回来没几天并不知道谢谭曾与陆夫人闹翻的事情。
“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谢从安没好气地问道。
“我……”
谢谭目光死死地盯着温婉站在谢从安背后的白楚莲,不过两个月不到的时间,表妹竟瘦成了这样,一张脸还没有他巴掌的一半大,看着愈发娇小玲珑,楚楚可人。一想到表妹因为自己在庵堂受尽折磨,谢谭心中有千言万语,硬是全都堵在了喉头,一句话也讲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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