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谦虚点更帅。”

“咱实事求是,谦虚不着。”

说完一阵风似的刮出去了,完全没注意到肖拓正跟座位上运气。这是老毛病又犯了他醋缸打翻却也无可奈何打扮得跟求偶公鸟一样,有点逼数没啊,您都有主的人了!早知道今天这么闷骚,昨儿晚上就该给丫干趴下!

对,熬夜是因为种地来着。

陶裕华确实收拾得有点精神过头了,敲门进了政委办公室,那脸上欻欻放光的样子看得高政委一愣:“你要去相亲啊?”

“您给我介绍啊?”

陶裕华说着,冲阿那拓言眯眼一笑。身心舒畅,心情格外的好。

“你可别毁我那点人际关系了,”提起这个高政委就来气,抽手朝陶裕华一指,冲阿那拓言抱怨道:“头几年我给他介绍了一个,二十五的大姑娘,在银行信贷部工作,要模样有模样要个儿有个儿,人家不嫌弃他离过婚,说,人好就行,结果,吃着相亲饭呢,他接队上一电话,张嘴就是‘不说!不说干丫的!哪他妈那么多功夫跟丫耗着!’,给人姑娘吓的,饭没吃完就跑了,回去人家爹妈这通埋怨我,问我哪找这么一活土匪介绍给自家闺女。”

阿那拓言应和着笑笑,又听陶裕华大言不惭的:“我平时就这样啊,哦,相亲的时候装得人五人六的,一结婚,露原型了?那不诈骗么!”

高政委恨不能抄起保温杯给他拽出去:“瞅瞅,你瞅瞅,就这德行,活该他单身一辈子!”

“陶队需要的,是个真正懂他,并且能让他安心做自己的人。”阿那拓言说着,目光温和地看向陶裕华,“我说的没错吧,陶队?”

没想到陶裕华蹬鼻子上脸的:“瞧瞧人家领导这说话水平,政委,您学着点。”

“滚!”

“您不吃早饭?”

“气都让你气饱了!”

“高政委,等会我帮你带一份过来。”

阿那拓言起身推着陶裕华往出走,可别留在这给领导泵血压了,别回头泵大发了再崩一根儿。其实他挺喜欢这边的氛围的,领导和下属之间没有隐形的屏障,说话不用互相故作客气,绝大多数时候都能直言不讳。不像他们那,由于他上任之后进行大刀阔斧的人事改革,不但中高层大换血,底下混日子的那些也被处理了,新进的同事之间彼此不够熟悉,信任度不足,说话的时候免不了拐弯抹角。就算有人告状告到他面前,也得先把被告的吹捧一通,说情况说得吞吞吐吐,听得他恨不能一巴掌拍桌上,甩一句“有屁赶紧放!”。

估计要搁陶裕华真就这么干了。

打完饭面对面做下,陶裕华问:“你今儿怎么这么早过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