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有立场质疑他的女朋友。何况听梁景明解释，堪比又看了一次《少年派的奇幻漂流》。

如果选择相信，故事逻辑严丝合缝；如果选择不信，他一开口便漏洞百出。

也许是她太过安静，梁景明越发小心翼翼：“……你在生气吗。”

这问题问得太乖巧，太像体贴入微的男友，又太像楚楚可怜小狗。

只闻其声不见其人，她却仿佛可以看到他微凝着浓眉，眼睛里只有她，眸光湿漉漉的 。

一瞬间，网上那些烂俗的男女感情议题涌入脑海。万姿自觉有些荒谬，忍不住低笑一声：“我气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