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狱的怪物。

修长白皙的手指,被医用手套裹住,但仍能看清那骨节分明的线条。

晏时卿慢条斯理地拿起解剖刀,没什么情绪地放在手心里把玩着,他低眸看着尸体已经变凉的苏雁玉……

忽地勾起绯唇冷笑一声,“连我母亲都敢惹,只是死……就便宜了。”

音落,那冰冷的刀刃落在她嘴上。

晏时卿散漫地笑着,“这张嘴骂过她,那舌头便割掉好了……”

“用来握方向盘踩油门的四肢,差点要了她的命,那还留着做什么呢?”

男人的姿态是那般优雅矜贵。

若只看他的上半身,便是一个芝兰玉树的法医,正优美地做着什么高雅的事,可若是将视线落下来……

便见那双漂亮的手握着解剖刀。

剜着眼前的尸体。

鲜血汨汨地流淌在解剖室里,但它们好似怕极了这个男人……

并未沾染到晏时卿的鞋分毫。

仅片刻功夫,这具尸体便已面目全非,晏时卿歪了下脑袋看着自己漂亮的杰作,一双红瞳里充满遗憾……

“听不到你求饶的声音,可真是有点无趣呢。”他轻轻地笑了声。

随后放下手里那把沾血的解剖刀。

摘掉带血的手套。

依然是那般清贵的模样,踩着没有被沾染过血的地方,抬步离开解剖室。

警长在外面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。

但想着毕竟是尸体解剖,便也不觉得有什么异常,见晏时卿出来,他立刻上前去问道,“结果如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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