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四一)临阵磨枪(2 / 3)

早洞悉被掩埋的本愿,将一切都准备好。

——如果不是关系特殊,你现在已经在我的床上了。

当他说出这句话时,又暗暗吞吃了多少没法兑现的疯狂?

她用手握上翘起的阴茎——不,坐在他的腰间,用女穴抵着缓缓碾磨,继续逼问:“还说没有?”

“昨天夜里,实在是……想你想得睡不着。”

“活该。”

避孕套的包装拆开,小钟没有看一眼构造和使用说明,胡乱将橡胶圈束在他的阴茎上。轻薄的透明雨伞绷得极紧,似下一秒就要胀破。

他大汗淋漓地丢开抱枕,脸色变得很难看,“太紧了,勒得难受。”

原来戴这玩意折磨得像是受刑,难怪渣男们不喜欢。

难受也得戴着,小钟暗想,忽然发现手边的蘑菇悄无声息蔫下去。

痛到这种程度吗?她觉出不对劲,本想将套子拔掉,又担心这样弄会彻底玩坏,连忙举起双手表示无辜。

他半坐起身,自己动手将套子卷下,又捡起丢在地上的包装翻看,“干嘛特地买小号?看不起我?”

“这……这东西还有型号?我怎么看不出来?哪写着?”

摸过套子的手指沾满油光,她趁他不注意,全抹在他的小腹上,语速飞快地继续狡辩,“我没有故意买小,就是去便利店买零食顺手带的,周五到了,满59减10。谁让这种东西总是和口香糖一样,放在收银台旁。”

大钟笑,“又不是怪你。”然后一本正经地指给她看,“尺寸在这里,50±2mm。”

那大号有多大?

奈何他一念数字,小钟就条件反射想起上课的情景,不可避免地阳痿了。

她木讷地点头,“哦。”

大钟双眼一眯,似看穿她的心路,在她眉心浅落一吻,勾引道:“坐上来。”

“你没有自己的套子吗?”小钟还在别扭,丝毫不动。

“独身老男人的家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?我有,你才要命吧。”

“路上怎么不早说?”

“下雨了。”

“屑男,你肯定是故意的。你必须戴。”

大钟吓得倒吸一口凉气,幽幽道:“戴的时候分清正反。小帽子在外面,套子拨下来会是顺的。记得先捏住小帽子,把里面的空气排干净。”

小钟又拆了个套,对着光源举起,里外研究,“不排干净会怎样?”

“做的时候会破。”

“这么了解,你弄破过啊?”小钟挖苦。

“常识。只有某人太傻,过来人的经验不听,什么事都要自己跌过才相信。”

她吐舌做鬼脸,垂头正想实践看看,却发现他已经彻底软下去。

不会真的坏了吧?他的年纪也不小了,难道她就要因此负责一辈子,后半生都赔给他?

小钟顿时汗流浃背,伏下身去,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缩水蘑菇含入口中,深深套弄。

一下,两下。

没有反应。

她忽然发现,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小家伙变成可怜的一团,以前老变态每次都是硬着的。

继续弄。

她不信邪。那么坚挺的老变态怎会轻易就不行?

小家伙微微回复先前的模样,柄身鼓得饱满。唇吮上去仍是相合的软嫩,却感觉得出内里的硬。

他将手放在她的后脑勺,绕着发根轻抚头皮。勾往耳廓的指端冰凉,意料之外的触碰像是电流,酥得她神魂一荡。她倏然失神,一时竟忘了收住自己的牙。

“轻点,你弄疼我了。”

阴茎像充气的气球一样缓缓涨开,抵住娇红的嘴唇,撑满口腔。她眨着绒丝般的睫帘,诧异抬眼,眼瞳以下的眼白似一片牙月,浮起于桃红色的眼睑之上,自己却未曾知晓这一刻的靡丽。

他从紧绷如环的唇间拔出缀满涎液的性器。

小钟仍是怔然。他起来了,可她没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