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割草砍柴系袋子打绳结都是他们渔家人常用的缆绳结,村里除了她,没人那么打结。据此推断,在破屋里挂花之人极有可能就是杜存。杜存自小跟在般琼花身边,生活、劳作习惯自然传承自养母,会打缆绳结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。
一走访就走访到了七八点,三个人饥肠辘辘,唐?囱У爰亲鸥匣厥欣锟椿ち侄?,决定晚饭高速服务区加油时顺道解决。途径小田县地界,他给胡泽打了个电话,告诉对方自己先回去了,有机会再过来。
胡泽问:“你们要找的人找着了没?”
“没,”唐?囱?无奈而叹,“倒是找到点线索,回去追追看。”
“有什么我能帮你的?”
“暂时没有。”
“有就说话,我无条件支持你。”
“感激不尽,哦对,帮我跟你们单位技术说声谢谢,之前走得急,没机会当面道谢。”
“不用,你谢我就是谢他了。”声音顿了顿,应该挂电话了,可听上去胡泽并没有道别的意思:“林队怎么样?还烧么?”
“好多了,刚给我发了消息,晚上能喝点粥了。”
“你吃晚饭了没?”
“还没,准备去服务区加油的时候吃点。”
“没上高速呢?那来我这呗,我带你们吃好吃的。”
“不麻烦了,真的,我还得去医院看看组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