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画阑笑眯眯:“地上凉,我要上来才肯说。” 见霜绛年默许,他便爬上榻来,得偿所愿和哥哥挤在一起。 “我就是在红枫岭捡到他的。”晏画阑开口,“哥哥知道吗?那里的枫树本来都只是普通的树,直到凤凰在那里陨落,血液燃烧整座枫林,那些枫树才一年四季都染着血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