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 晏画阑心不甘情不愿,委屈巴巴地点头。 哼,等着瞧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来年春日我定当把你按住疯狂开屏之后这样这样那样那样…… “记得把床清理干净。”霜绛年又说,“还有,罚跪一炷香罢。” 晏画阑立刻乖巧:“好的。” 他用法术清理了床榻,抽出青爵就跪。 这份疼痛不可避免地给他造成了心理阴影,接下来独处的几日,晏画阑消停了不少也有可能是将企图藏进了更深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