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狗叫习惯了,偶尔听见还能抬个头。 云想把绳子一端固定在一处,留出一定活动的空间,把箱子里的鹅英俊放在狗窝里。 裤衩动了动,跛着腿自己挪到垫子上,暖和得有了一些底气,转头就朝端详它的顾知妄龇牙咧嘴,恶狠狠地叫了两声。 “狗脾气。” 顾知妄嗤了一声,拿了根磨牙棒逗得裤衩越来越凶:“这脾气没人喜欢你。” 云想见不得他欺负狗:“彼此彼此。” “你说什么?”某人显然听见了,危险地眯起眼。 “什么也没说。” 云想把他手上的磨牙棒扔给还在警觉对峙的狗子:“狗的事谢谢你,等我毕业以后会把它一起带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