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告诉你,我们分居好多年了,他要是搞女人,只要不搞出人命,我根本懒得理,可是这照片都寄我手里来了,我再怎么也得留给自己些面子。”
刘太太白了女生们一眼一眼,接着讲:“余鹊,既然你家揭不开锅,我也给你留些面子。往常什么场面我没见过,收拾你一个小浪蹄子轻轻松松!我家呢,也是从三代贫农到开国元勋,混到今天这地步的,可以理解!现在社会风气不好,笑贫不笑娼,自立自强的女孩子的确比卖肉的女生受苦吧?”
刘太太说完,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,又重新坐到自己带来的凳子上。
女生们窃窃私语,余鹊始终不开口,只是不停流泪。
“这样如何。”刘太太好像有了一个很好的注意,“我们公司和一个东南亚的商人生意合作很多,那个老东西总是抠门,我搬出红头文件经常都搞不定,可他就喜欢年轻的女孩子。怎么样?那才叫有钱人,你若是点头了,我会保证你以后的日子绝对好过。”
余鹊边哭边使劲摇头。
“难道你不想快点挣够钱,把你的爸爸治好病接到大城市里来享福吗?”
余鹊一直哭,还轻声念念道:“求求刘太太饶了我。我实在是不行,我前些天大姨妈没来,校医说我可能是……怀孕了!”
“你……怀孕了!”刘太太脸色立刻晴转多云,然后咯咯笑出声来,“刘震撼那小东西可真是有本事啊,一杆进洞,怎么,你不打掉他,还打算母以子贵不成?”
她咬牙切齿的说了几声好,“那好,你若是这么不识抬举,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!到时候就在院长办公室见面!”
余鹊连忙伸手去抱住刘太太的小腿,始终不敢抬头,她今天这么狼狈,这么可怜,让朱琦心痛极了。这一幕会让无数憧憬艺术系女神的男生心碎吧。
朱琦记得自己好像也要着急得掉眼泪;她站在一边,很想伸手去扶余鹊起来,但那贵妇人身后几个女人的眼睛神又把她吓了回去。
那意思就好像是说:不要来多管闲事。
朱琦眼看着刘太太看了看周围的女生,然后示意身后的一个女人把桌上的照片收好。
接着她自己也站了起来,还把呆若木鸡的余鹊一起扶起来了,她慈眉善目的帮着拍了拍余鹊裤子膝盖处的灰尘,轻声细语的对她说:“你考虑一下,这是我的地址,如果你想清楚了,今天之内就来这里找我,我帮你联系医院。”说完后就留给了余鹊一张烫金名片。
然后一行人又迅速地离去了,朱琦记得自己下意识的一看表,才六点半,这发生在30分钟内的一幕,竟就如此改变了一个女生的一切。
或者,不止是一个女生,女生宿舍其他人的命运轨迹也从此被改变了。
“出了这种事,余鹊的书是念不下去了。”朱琦叹气,“在校方劝退她之前她就失踪了,只是听说有人在人间天上见过她,后来也不知所终。我们这些人出国的出国,留校的留校,没人愿意谈起她,慢慢的就淡忘了。
直到多年以后,刘震撼来追求我,我才知道他们夫妻早就各奔东西,一个在国内发展成为商业巨子,一个远渡重洋去了唐人街还成了华裔中的风云人物,至于可怜的余鹊,据说被整得很惨。而且,我在刘震撼身边看见了那个孩子,那眉眼活脱脱是余鹊的翻版,不知道是兰阿姨用了什么手段夺来!”
朱琦苦笑着,如果我说只是为了刘耀勇而跟刘震撼走到一起,那是给自己脸上贴金,但不可否认有这方面的因素。当年我没敢走出来替余鹊仗义执言,也只有补偿在她儿子身上。眼看着刘耀勇一天天长大,你们别看他是一大少爷,可他的心地还算单纯。这孩子从小没吃过亏,养成一副少爷痞气,老刘对这件事既失望又生气,怕影响他的面子,于是开始栽培他另一个孩子刘细君……”
“等一等,”我吃惊的说,“刘细君不是刘震撼的干女儿吗?”
朱琦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:“谁知道呢?这个女孩子是刘耀勇三岁的时候被兰阿姨从国外送回来的,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