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了,可仍然一无所获!
不过这些问题并没有困扰我太久,不一会儿我便沉沉睡去。
夜里我睡得并不深沉,她总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般非常不自在。
按说高秋梧就住在自己隔壁,应该不会有什么邪祟靠近。可那感觉挥之不去,让我睡不踏实。
迷迷糊糊间我好像听到了女人低低的啜泣声。
我一个激灵,被彻底吓醒。我翻了个身,脸朝着床外。睁开眼,只见有什么东西撩开蚊帐,伸了进来。我是个轻度近视,我也没有开灯,光线昏暗,一时看不真切。
待我仔细一看,直吓得往墙边缩。
原来是一只白得毫无血色的手钻了进来,一把拽住了我的被子!
仓促之间我被吓得够呛,什么修行什么处变不惊都忘了,拼命拽着自己的被子,想甩开那如枯骨般的手。没想到,非但没有将那手甩掉,甚至将那鬼拉进了蚊帐里。
气温骤然降低,一颗有着凌乱黑发的脑袋探进了蚊帐里。我庆幸,这鬼的头发够长,挡住了脸,惊吓度降低。不过这也把我给吓得够呛的。那人形哭得凄凉,嘴里低低呜咽着什么:孩子……救救孩子……
说着说着,人形缓缓抬起头,我隐约瞥见人形的下巴上血肉模糊。不好!我感觉自己又要晕了,忙闭上眼睛。嘴不受控制地呼救:高秋梧!救命啊!有人cospy鲁迅先生!
房门呯一声被踢开,一道冷风刮过。仿佛有人一阵风般夺门而出,风起帘卷,房内顿时一片通明。
我大叫一声,从梦中惊醒。已经是早上九点了,手机的闹钟刚响过,而我居然没有听见!我的睡眠一向很浅,可这次,居然像没有知觉一样。
我正要起床,却发现自己的脚有些酸痛,就如同那种剧烈运动后,肌肉劳损的感觉,仿佛,前夜的梦是真实的,我的确赶了很长的路。
门口空空荡荡,什么人也没有。
不管怎样,先下床洗漱再说。我一掀开被子,一股腥臭的气味就冲了上来,我低下头,浑身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——我那套白色的睡衣上血迹斑斑,甚至连床单和被套都被染成红色。而我的枕头下,露着半截刻刀,我把它抽出来一看,上面竟然有干涸的血痕!
这是一把凶器!可那个使用它的凶手是我吗?而我行凶的对象又是谁?我该怎么办?我真的杀人了吗?
高秋梧,我要去找高秋梧。”
我喃喃自语着,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。
门外传来岳家人争论的声音,人们似乎都已经起来了。我将房门锁好,才小心地走到大厅里。
你们,你们到底是谁杀了它?!大厅里岳兰月带着哭腔喊道。
我朝地板上望去,一幅恐怖的景象令我惊呼起来!地面上一只小兽尸横就地,流淌的血水还在咕嘟咕嘟冒出大片大片的气泡,恍若沸腾的腥红色岩浆一般。
这鲜血浸润一片片木地板,这些隐隐约约间显示出纹路盘旋的木地板隐隐约约卷成了一个漩涡,最后形成了一个不断往下流淌血浆的圆形地裂,在我的超感官中,那圆形的地裂往外散发着无比阴森可怖的气息,给人的感觉比昨夜人形带来的阴森压力还要可怕几分,我恍惚看见地裂之内有个灰白色兽影,它只能无声的尖叫着,嘶吼着,恍若拔河一般极痛苦的凭借自己的力量与下方的吸摄力相抗衡,但终于随着血水不断流淌入那阴气森森的圆形地裂之中,便恍若喂食一般,让人无法想象,一只小兽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血液。
“我再问一次,到底是谁杀死了我女儿的宝贝海狸鼠!别说是猫,这是刀伤!岳兰月的情绪濒临爆发,狠狠地盯着在场的所有人。
我脸色苍白,几乎要晕过去了。难道,岳兰月的海狸鼠真的是我杀死的?我真的用枕头下的那把刻刀,划破了它的肚子?难怪我的腿脚酸痛,原来不是走了太远的路,而是和一只海狸鼠搏斗过!
是谁最先发现它的尸体的?高秋梧问,此时,岳家的所有人中,只有岳夫人和岳红绪不在场,她们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