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生晓梦迷蝴蝶,望帝春心托杜鹃。
或者这个并不是亲身可以触摸世界进行干涉的实体梦境,也不是代入某人用他的知觉观测世界的感知梦境,而是如同了一个更加虚幻的记忆,就如《黄粱一梦》枕中看到的未来世界……又或者说,是我所观测到的一个未来。
“——这,该死!”
前一刻,黑暗化为镜子,镜子里面是失去光泽的苍白头发,爬上了皱纹的干枯面庞。深陷但依旧明亮的眼眸,还有那看得见的坚定信念……
我绝对不会认错,这个人……就是自己。
“喂!你——!”
过分异常的状况让我不由出声,声音在漆黑的梦境里回响着。
但是另一个自己根本没有反应。用与刚才我一模一样的动作落到了地上,警觉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确认了情况,然后是深吸了一口气向着一个方向跑了过去,中途还是直接的从站在原地的我身体中间穿了过去——
局势再一次的出于了自己的掌控,穆彤彤到底打什么注意我还不知道,可我突然就有了种不祥的预感,但是这个时候……我没有其我选择。
不甘的咬了咬牙,我随即迈动了脚步,紧紧的追上了离开的另一个自己。
然后的瞬间,我就知道了穆彤彤的打算——
一路的转过好几个潮湿的弯道,前方的身影突然的就停了下来,而当我奔上前时我即了解了现状。
穆彤彤,出现了……
没有什么特别的阵势,也没有什么强大的威慑,我曾经的好朋友仅仅是站在一个生满海藻的高台上,高高的俯视着刚刚赶过来的另一个我。
但在她的身后,却浮现的一个肉眼可见的梦境涡流。
梦境的缝隙放出无与伦比的吸扯力,周围的地面泥土都整个崩溃腾空,地板和破碎的墙壁都被拉扯过来,站在那之前的穆彤彤仿佛什么也感觉不到,但在那接近临界位置的梦境涡流中心点,却有一个人在苦苦的抗拒着那无比的吸扯力,但在某种特殊力量的作用下她才堪堪的僵持在了这个糟糕的境遇——
“还有一个沈水月!”
分别来自记忆与现实,两个我异口同声的叫出了声。
真实的我二话不说就直接跳上了高台,在穆彤彤根本不打算阻止自己的情况下,我直接拉着一根粗壮的海藻跳进了涡流,想要将身前其中的自己给救出,但是……我触摸不到她的手。
并不身处同一世界层面的自己,无法和这个世界的人有任何的干涉。
我伸出的手就像是一个幻影。在那一个沈水月的身上一穿而过,就仿佛触摸的仅仅是虚无的空气。
瞬间的,我愣住了。因为那个人影闪动,许许多多景象在体表浮现,那是某一时刻,全球都秩序崩溃人伦毁灭,食物匮乏甚至于易子而食相逢竖目的黑暗景象,那股浓浓重重的血腥气依稀可闻。
“这就是有你的未来……沈水月,是命中注定!”
这是梦,这是穆彤彤的阴谋……
我在心中这么的告诉自己,但同时有另一个声音在响起:这就是未来,这就是你将要承受的命运。
穆彤彤幽幽的说:“个别梦的记录并不够,研究作梦的生理影响也不够。大半的心理学家不会承认有个明确结构的梦宇宙存在,在那里只有梦行为而非实质行为发生。所以,他们不会在这超自然现象的范畴里考量梦。除非他们也觉察到梦发生于其间的更大环境,明白人们在梦境就和在醒时一样互动,并且就如人们在一个群体基础上形成实质事件一样,人们也形成群体的梦事件,我们才会了解自己就是作梦的人。
可是水月,你很清楚不是吗?因为你也了解梦的其他向度,因为你知道其他的可能性,在荣格的心理学中.魂魄心识被称之为集体无意识。它是你累世的个人历史。有时候它也会钻到普通的梦境里,但是和普通的状态相比,它人们有第四个身体,是所谓的精神身。它能够过去和未来。在至关紧要的时刻,连一个普通人都能瞥见未来。如果某